淺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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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輝人，送來午膳，我跟夫人的分量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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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是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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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容仙聽著文星伊喊自己夫人，心裡甜絲絲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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舉箸夾起餸菜，往金容仙的飯碗裡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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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星呀，人家的飯碗子滿滿的了，不要再添了！」金容仙塞著滿嘴飯菜，口裡不停的抱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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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變得白白胖胖才好。」文星伊眼裡泛起無盡笑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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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笑容，是淡然的，卻讓金容仙的心裡泛起一波又一波漣漪，撥動著每條心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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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要變小豬了。」金容仙雖然抱怨著但依舊乖乖把碗了的東西吞得一乾二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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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明天要去迎戰了。」文星伊收起笑容，換上一臉嚴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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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⋯」金容仙等的是一句「 我騙你的小笨蛋 」，卻發現自己已經淚流滿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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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為什麼哭呀？」文星伊溫柔的抹去她眼睛積聚已久的淚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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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不要騙我呀！騙我你不得好死呀！」金容仙放下碗筷，倒在文星伊懷裡，拍打著她看似弱不禁風的肩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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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沒騙你呀。」她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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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⋯小心保重，不要讓我擔心你⋯」金容仙知道，這是她的工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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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星伊是派來平息戰爭的，她只是一個從軍妓榮升為將軍夫人的普通女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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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星伊點點頭，含著她的唇瓣，貪婪的索取她的氣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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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將來還能否相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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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晚上，二人早早躺在床上，各懷鬼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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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靜的享受可能是最後的一個晚上，文星伊凝視著金容仙的側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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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⋯金容仙在想什麼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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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容，想什麼？」她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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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如果、如果你戰死沙場，那我怎麼辦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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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傻孩子，你夫君我可是很厲害的人馬！」文星伊在她的嘴上印下一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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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情款款的看著愛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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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對，人終究難逃一死，記住此刻的芬芳燦爛便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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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容仙湊上去，吻上文星伊的薄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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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她第一次，也是唯一一次主動獻上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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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不覺間，二人坦承相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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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平常不同的是，文星伊在下，金容仙在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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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容呀，乖乖躺好好嗎？」被壓在身下的文星伊渾身不自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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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行不行，不能只有我屬於你，你也要屬於我。」說著，她勾起一抹魅惑的微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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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完，她不留給文星伊任何一個反駁的時間，逕自吻上她的唇，撬開貝齒進入夢寐以求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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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時雙手解開其外衣，伸手進肚兜裡摸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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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少被人接觸的粉點被金容仙在手裡把玩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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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呃⋯」文星伊害羞得不敢發出聲音，金容仙也不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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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掉肚兜，小巧一覽無遺，不大但握在手裡剛剛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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纖細的腰身還有著象徵強壯的腹肌，看得金容仙心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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脫下文星伊的褻褲，金容仙再次吻上她的唇瓣，膝蓋輕輕在那裏摩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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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⋯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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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星，第一次難免會痛，你、怕嗎？」金容仙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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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只要是你進入的，我都不怕。」堅定的目光裡滿是真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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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容仙瞬間熱淚盈眶，她不記得是什麼時候、被什麼人奪取寶貴的初夜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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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別哭啦，情調都消失了。」文星伊想要伸手摸上她的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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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別動！」金容仙一焦急，手指就插進了文星伊乾枯的下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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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金容仙你他媽的不會冷靜點嗎？！」文星伊似乎疼的要瘋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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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、對不起⋯⋯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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斷斷續續的呻吟，為這個最後一夜添上完美的句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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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再見，保重。」金容仙沒作任何挽留的表示，文星伊知道自己只是晚點走，她也會崩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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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只是短短幾個月的交往，二人就已經為對方在心中留下一席地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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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輝人，好好照顧她。」文星伊慎重的再次囑咐，她把貼身婢女留給金容仙，只帶府裏帶出來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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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，保重。」丁輝人悄悄吞下眼角的淚花，她知道這場戰爭很難有回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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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知道當今皇帝也知道這點，作為剷除軍力最強的文星伊，只能這樣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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塵土飛揚，眼淚中金容仙只看見文星伊在馬背威風凜凜的樣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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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容仙日日夜夜待在丁輝人身邊，一步都不敢離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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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夫人⋯⋯」丁輝人一半無奈一半心痛的哄著金容仙入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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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於自己的主子猶如空殼般的生活著，丁輝人也會深感痛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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箭林彈雨中衝鋒陷陣，文星伊身先士卒的態度感動下人，紛紛士氣高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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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即使士氣高昂，只要實力雄厚是個虛像，那又有何用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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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上皇帝怕文星伊兵力太大，導致最後跟敵人聯手倒戈相迎，所以把老弱殘兵都給她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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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起來浩浩蕩蕩，其實也只是虛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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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星伊哪會不知道？她靠廣大的人脈已經偷偷的調回幾百萬精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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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面對強大的敵手，其實也只是以卵擊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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嗖嗖聲響，敵方一批又一批箭射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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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躲好！」不用命令，手下士兵死的死、逃的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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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 嚓 」一支箭的箭頭狠狠畫過文星伊的臉頰，猙獰血紅的傷口在白皙的皮膚上很是觸目驚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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足足放了十組箭，箭雨才告段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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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能聽到的出來集合！」文星伊洪亮的聲線其實只是徒勞無功，因為剩下的只有寥寥可數的幾萬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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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星伊眼底閃過戾氣，敵軍下手好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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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受傷的互相照料，沒受傷的只能乖乖評估形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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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快趴下！」一顆巨型炸彈在他們身後爆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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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二連三的炸彈在附近著點，瞬間文星伊他們站的位置被夷為平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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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死未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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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金容仙得到的消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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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星伊生死未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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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一黑，整個人往後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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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容呀。」是思念已久的腔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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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頭發現那人站在身後，溫柔不已的笑容掛在臉上，打開雙手迎接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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順其意跌進熟悉的懷裡，揚起嘴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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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君子是真抑或是假像？」金容仙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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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星伊沒有答話，她蜻蜓點水的把細細麻麻、滲滿愛意的吻落在金容仙的臉上、頸上、唇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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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圍空氣的溫度越升越高，文星伊原本摟著金容仙纖腰的手不安分的來到她胸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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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重時輕的揉捏著金容仙的胸脯，金容仙挺起上身送進更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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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要急。」文星伊的聲音嘶啞而性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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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著此話，文星伊卻急得掀起她的裙擺，摸上去大腿根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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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壓著濕透的地方，金容仙的腿又酸又軟，整個人無力的掛在文星伊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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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站起來還是第一次呢。」文星伊笑笑，金容仙醉死在這個笑容裡，好像什麼都沒有關係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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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著薄衣咬上金容仙的乳尖，文星伊只是重重的咬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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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啊啊——」帶著文星伊獨有的粗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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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痛呀⋯」金容仙眼角淚光氾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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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好啦好啦、沒事了。」文星伊左安撫的吻上金容仙的唇瓣，與其軟舌追逐奔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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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後一根手指全數沒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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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⋯」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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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星伊抽送著手指，在嫩口裡的搗動帶給金容仙無盡的快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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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容仙的花心抖動著，然後湧出一泉蜜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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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星伊把她擁緊，親吻她的髮絲，告訴她，她很棒⋯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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悠悠轉醒，沒發現身邊該有的人，連忙趕走睡意，坐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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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哎、那昨晚⋯？」金容仙想起昨晚那個不堪入目的夢，臉上一股紅霞悄然而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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摸摸床單，濕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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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咦？夫人？」丁輝人的聲音冷不防的出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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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容仙連忙用被子蓋著濕透了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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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是⋯⋯會冷呀。」金容仙不正常的潮紅讓丁輝人慌了手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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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夫人、不是發燒了吧？！」一個箭步上前，小手壓在額頭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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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呼、幸好沒事。」丁輝人已經懶得糾正金容仙的發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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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後發現金容仙在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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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意粼粼、波光瀲灧的眼眶裡，珍珠般的淚水偷偷滑下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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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輝人禁不住要僭越禮數，她把金容仙抱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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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說只是主僕關係，但小時候跟文星伊可是很要好的姐妹，丁輝人也不禁紅了眼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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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沒有文星伊的熱吻叫自己起床、中午沒有被文星伊調戲、晚上沒有跟文星伊共度春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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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容仙覺得自己已經猶如行屍走肉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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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星伊答應過要跟她一起逍遙海外，共度餘生呀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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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星伊答應過要不理世俗眼光，然後義無反顧的跟她結婚呀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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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星伊答應過要和她一起終老，畢生只娶一個呀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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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星伊答應過要⋯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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陷入回憶的金容仙被窗外一隻信鴿打斷，伸手打開窗讓它進來，鬆綁腳上的小短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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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 容：

也許一開始我們就不該相遇、不該相愛。

你看，我把你拋棄了。

雖說如此，我也希望能在生命中的最後一瞬間，看到你。

但、大概是不可能的事了。

我把輝人交給你，她會好好照顧你。

而且，快點找個好歸宿度過餘生。

記得要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。

星 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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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潦草的字跡可看得出，文星伊在慌亂中寫的，而且，她沒有提及過自己，滿滿都是金容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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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鴿站在金容仙肩膀上咕咕叫，也許是為了安慰金容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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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後，丁輝人又出現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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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會冷、你看、星的信⋯」斷斷續續的話需要極力傾聽才聽得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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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將軍的信！」丁輝人一把搶過來，然後快速讀了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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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夫人，從今以後你我相依為命。」丁輝人重重跪下去，手裡緊緊捏著信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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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容仙再也支持不住，也跪在地上崩潰大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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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鴿受到驚嚇，在樑間亂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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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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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淺曦 下次見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