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忙 車(毀三觀慎)
一直獨居的金容仙知道隔壁住的那對情侶每天晚上都會做那檔事,而且都要進行到三更半夜才能入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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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卻格外的安靜,她沒起什麼疑心,緩緩入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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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過了多久,有什麼東西壓了過來,壓的金容仙完全喘不過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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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不能呼吸了,金容仙激烈的反抗,想把東西推開,卻是無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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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止沒有任何變化,手竟然還被禁錮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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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什麼和往常的夢這麼不同?是什麼?為什麼這麼真實!金容仙心裡想著,反抗的更加激烈。觸感是那麼的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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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力的大手,禁錮著她的身軀,慢慢移下腰身,然後扯下她的內褲,手指往縫處撫摸,就著陰毛粗暴的往裡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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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啊!那裡不行!」異物進入,加上陰毛擱著柔軟之地,金容仙難受得不行。她睜開眼睛,只見眼前有什麼東西,黑壓壓的,蓋住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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適應了一會她才反應過來,這是個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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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容仙嚇到了,只想喊救命,下身卻被手指捅了進去,從未有東西進入的蜜穴,有種撕裂的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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狠狠的捅進去後,那人意外的停止了動作,道:「老婆,你今天真緊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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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容仙腦子一空。這個熟悉的聲音,不就是鄰居丁輝人的女友,安惠真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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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容仙是想叫的,可是不到一秒,唇就被覆蓋住。安惠真炙熱的氣息,侵入口中,帶著濃郁的酒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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滾燙的舌,在金容仙口中靈活的攪動,繞著舌尖,慢慢纏繞,深入、用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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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嗚!」金容仙覺得,她像要被人吸了魂魄、又像是被人渡氣一般,口中都是她傳來的烈酒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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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體的嬌花被手指反覆的抽插,花穴內的褶皺都被撫平,花蒂也在大拇指按壓下慢慢變得紅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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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容仙難受的不行,提著雙腿想反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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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惠真始終僅壓著,下身被她攪的一塌糊塗,酥胸也被她揉的不成了型。不知過了多久,才終於放開了她,在她耳邊低嘆道:「老婆,你今天濕的好慢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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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容仙這時才有了喘息的機會,順了順氣,想喊救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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卻被三根手指伸進口腔裡面攪動著,金容仙的口水順著嘴角溢出來,手指抽走的時候還帶有銀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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順著大腿摸下去,三指頂開剛剛才開發的蜜穴:「不⋯不要進來啊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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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動於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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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嗚嗚嗚,好疼⋯放開我!」金容仙張牙舞爪的反抗,抓的安惠真手上都是痕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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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安惠真卻依舊無動於衷,緊緊禁錮金容仙的腰,猛的向裡面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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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未有東西到過肉穴,緊緻異常,褶皺的肉壁緊密相依,卻被深深頂開,直達深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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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嗚啊,救命⋯」金容仙疼的聲音都開始抽泣,蜜穴受到一次一次的重擊,下體都開始顫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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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惠真隨著她顫抖的頻率抽插著,動作慢慢變輕,卻次次深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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緩緩的抽出,直到穴口才猛然進入,每次都能把金容仙的身子頂到床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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飽受著下體的刺痛,金容仙的唇色漸白,小臉上流的冷汗在微弱的光下略微能看到神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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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楚可憐,安惠真恨不得操死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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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容仙好不容易緩過神,又有了力氣反抗,大叫了幾聲救命,就被安惠真蠻力般轉過身,從後進去,拉著她的頭髮道:「叫,叫啊!說我強姦你!叫啊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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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是⋯真的在⋯」金容仙泣不成聲,發酒瘋的這個人什麼時候要離開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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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惠真卻來了興致,壓著金容仙的身子,含著她的耳珠道:「我在幹什麼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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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?」金容仙卻被問懵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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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在幹你的穴,在上你,知不知道?」安惠真一邊說著,一邊拉起金容仙的兩手,把她上背身拉了起來,手指狠狠的進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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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次都撞在敏感處,整潔的指甲像要陷去,又像是卡住了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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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次拔出都是緩慢的,頂弄著褶皺,在花穴進出幾次,再往裡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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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容仙下體的蜜液開始增多,安惠真進出的越來越順利,從後咬著金容仙的脖頸,口中滿是粗魯的話語:「騷貨,你是真的騷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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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爽不爽?嗯?爽不爽?」安惠真異常沙啞的嗓音噴出的熱氣撲在金容仙敏感的後頸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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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看看你這水,小騷貨,每次強姦你都騷的不行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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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遍遍的侮辱著金容仙,一遍遍的在她後頸處種下痕跡,琵琶骨上都被弄得青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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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甸甸的酥胸被迫抬高,完全擠壓在床頭,妖嫩的乳珠磨砂在粗糙的牆壁上,被磨得通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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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沒有來得及高潮,金容仙就已經暈了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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臨走之前,安惠真拍了拍金容仙仍保持高高舉起的屁股,又再讚嘆說:「老婆,你今天真緊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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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i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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